[1] 中译(赵蕾莲译)见《尼采全集》第一卷,杨恒达等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页536-563(以下凡引此书,仅随文注页码)。
[2] 布克哈特,《历史讲稿》,刘北成、刘研译,北京:三联书店,2009,页5。
[3] 参见施特格迈尔,《尼采引论》,田立年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16,页13-18。
[4] 参见布克哈特,《世界历史沉思录》,金寿福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页257。“五篇未成文之书的前言”中有两篇涉及教育问题:《关于我们教育机构未来的想法》(随后衍成《论我们教育机构的未来:六个公开报告》)和《叔本华哲学与德国文化的关系》(随后衍成《不合时宜的观察》中的第三篇《作为教育者的叔本华》)。这两篇文稿想必与布克哈特的如下预言有关:教育的普及未必意味着人类的进步,反倒可能会使人的精神变得十分脆弱得。
[5] 福山,《历史的终结及最后的人》,陈高华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页309-329。
[6] 这篇“前言”早前有蒋如俊译本(魏育青校),见《复旦哲学评论》,第五辑,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页248-257。本文所引采用赵蕾莲译本(随文注页码),笔者加了自然段落编号,用方括号〔 〕标示。译文凡有改动,依据Giorgio Colli / Mazzino Montinari编,Nietzsche,KSA,卷一,Berlin,1988,页764-777。
[7] “得到豁免的文化人”(jener eximirten Kulturmenschen),赵译本作“高高在上的文化人”,蒋译本作“高贵的有教养的人”。
[8] 参见霍布斯,《利维坦》,黎思复、黎廷弼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2017,页128 - 132。
[9] 关于“单个人”的黑格尔式阐释,参见科耶夫,《黑格尔哲学中的死亡理念》,前揭,页98-100;详参米歇尔•哈德蒙,《黑格尔的社会哲学:和解方案》,陈江进译,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20,页156 - 244。
[10] 参见霍布斯,《利维坦》,前揭,“出版说明”,页2,比较页10。
[11] 米歇尔·福柯,《对活人的治理:法兰西学院课程系列(1979-1980)》,赵灿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20,页30 - 117。
[12] 比较黑格尔关于“战争的历史必要性”的论述,参见科耶夫,《黑格尔哲学中的死亡理念》,前揭,页103-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