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斯库路姆论辩集
Tusculanae disputationes
[古罗马] 西塞罗(Marcus Tullius Cicero) 著
顾枝鹰 译注
400页,106.00元,2022年7月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丛书:经典与解释·古典学丛编)
▲ 西塞罗(Marcus Tullius Cicero,前106年—前43年)
内容简介
由图斯库路姆论辩组成的相同数量的书卷彰显了就幸福生活而言最是必需的[五个]主题。因为,第一卷论蔑视死亡,第二卷论忍受痛苦,第三卷论缓解忧愁,第四卷论灵魂的其他紊乱,第五卷包含那个最大程度地照亮整个哲学的话题——因为[这个话题]教授的是,德性就幸福生活而言自足。(西塞罗《论预言》2.2)
▲ 珀伦茨校勘本、德雷克斯勒校勘本和朱斯塔校勘本
目 录
题 解 / i
版本与文献 / xix
译本说明 / xlii
第一卷 论蔑视死亡 / 1
第二卷 论忍受痛苦 / 78
第三卷 论缓解忧愁 / 115
第四卷 论灵魂的其他紊乱 / 160
第五卷 德性就幸福生活而言自足 / 200
附 录 / 256
专名索引 / 256
重要概念索引 / 266
《图斯库路姆论辩集》卷节号与珀伦茨本页行码对照表 / 280
西塞罗《论预言》2.1–4/ 283
西塞罗《斯奇皮欧之梦》(《论共和国》6.8–29) / 286
《牛津古典学词典》第四版“西塞罗”词条 / 308
西塞罗作品列表 / 323
简化版拉丁语、古希腊语汉字转写(音译)表(第四稿) / 336
参考文献 / 337
▲《图斯库路姆论辩集》中译本书影(弁言和正文)
译本说明
体 例
与柏拉图(和普鲁塔克)作品的斯特方码(Stephanus pagination)、亚里士多德作品的贝克码(Bekker pagination)相仿,西塞罗作品也有一套标准的引用系统(参见2.40注释)。因此,译文正文遵循通行的学术惯例给出章节编号:加粗的数字表示章,半角方括号中的数字表示节。在引用西塞罗作品时,一般只写出卷和节,不写章,比如1.39表示第一卷第39节。其他古代文献的引用格式仿此。
本稿中现代文献的引用格式遵循推荐性的国家标准(著者-出版年制,参考文献的罗列方式与之对应;参见全国信息与文献标准化技术委员会2015),偶有变通,以求明晰或便于核查。
不见于原文、为求译文通顺而增补的内容置于方括号中。两个方框(□□)表示阙文(比如1.41)。
原文所用的古希腊语术语在中译文里均恢复为单数主格,比如1.22原文使用单数宾格ἐνδελέχειαν,中译文使用ἐνδελέχεια,又如3.7原文用复数宾格πάθη,中译文用πάθος。
译文正文中的楷体(用以标注对话人的“师”“生”除外)表示珀伦茨本中以加宽字符间距的方式来强调的内容,比如1.9、3.24和4.58等等。
在涉及专名、概念、语法和校勘等等的译注中,所针对的正文以楷体标示,随后的括号中给出原文,此时专名、概念等均不恢复为主格。
▲ 道格拉斯译本、毕希纳译本和格雷弗译本
底 本
本稿中《图斯库路姆论辩集》的原文依据珀伦茨校勘本(Pohlenz 1918),章节标注和分段均同此本。西塞罗的其他哲学-政治学-修辞学作品的原文也基本取自托伊布纳版的相关校勘本。[1] 不过,《论法律》《论共和国》《论老年》《论友谊》《论善恶之极》和《论义务》这六部作品依据牛津版(Powell 2006、Reynolds 1998和Winterbottom 1994),[2] 《论取材》依据比代版(Achard 1994),《演说术的各个部分》依据Giomini 1996,西塞罗书信均依据贝利(S. Bailey)校勘本(引用时另外标注贝利本编号)。其他拉丁希腊文献的原文大都依据“帕卡德人文研究所拉丁语文本”数据库、“古希腊语语料库”(Thesaurus Linguae Graecae)或者“洛布古典丛书”中的相关版本。
▲ 《图斯库路姆论辩集》中译本书影
(附录《西塞罗作品列表》)
附 录
本稿附录包含两种索引《专名索引》和《重要概念索引》,均复制自珀伦茨校勘本。译者另外整理出《〈图斯库路姆论辩集〉卷节号与珀伦茨本页行码对照表》,以便读者使用两种索引。
西塞罗在《论预言》2.1–4中把自己的大部分哲学作品编织成一个整体,对理解《图斯库路姆论辩集》在其全部作品中的位置较有助益,常常为学者引用。《图斯库路姆论辩集》第一卷与《斯奇皮欧之梦》(《论共和国》6.8–29)有相当紧密的关系,它们都关注死亡和灵魂不朽的话题——西塞罗把柏拉图《斐德若》245c–246a译为拉丁语,用于前者的第53–54节和后者的第27–28节。因此,附录中给出《论预言》2.1–4和《斯奇皮欧之梦》的中译,带有较为详细注释。
《牛津古典学词典》第四版“西塞罗”词条比较简洁地介绍了西塞罗的生平和作品,可惜若干表述不够严谨,故译者在注释中作了补正。
《西塞罗作品列表》罗列了西塞罗的绝大部分作品。
本稿中常见的专名均从旧译(如Pythagoras作“毕达哥拉斯”),相对少见的专名依据原文按照《简化版拉丁语、古希腊语汉字转写(音译)表》[3] 译出(如Epicharmus作“厄皮卡尔摩斯”),不附译名对照表。
▲ 《图斯库路姆论辩集》中译本书影
(音译表、参考文献)
译后记
译者对西方古语了解尚浅,亦不精于义理探究,甚至对母语的体悟也难免粗糙:这个简注本只是一份读书笔记,属于愿成为西塞罗的属己读者的人。
王焕生先生的多种西塞罗译本逐步引领一个年轻读者结识了那位古老而庄重的灵魂。若无前辈的《图斯库路姆论辩集》第一卷译本以及他的指点与支持,那个读者或许就无法有幸也成为西塞罗的译者。
上海交通大学李鹃女史于2019年8月发来了她先前根据基尔福本译出的约7000字未定稿(1.1–14和5.1的译文,含注释和索引)以及她扫描的珀伦茨笺注本(译者久寻未果)。中山大学哲学系(珠海)王晓朝教授在2019年11月发来了他的译文全稿。西南民族大学哲学学院李蜀人教授在2020年8月得知拙译初稿也已完成后曾鼓励译者继续推进。
刘小枫、肖有志、彭磊、李致远、王双洪、罗峰、黄薇薇、何博超、吴雅凌、李慧、郭子龙等老师在义理和语文上给予了引导和指教。
高山奎、罗晓颖、潘亦婷、胡镓、娄林、陈斯一、梁中和、冯庆等老师先后在学术论坛上对译者的初步观点提出了细致、中肯的意见。
归伶昌、徐逸飞、何源、贺向前、陈可琦、古原驰、毛振婷、陈石、李晨煜、刘勋、刘旭、杨立军、贺腾、李莲、张驰宇、方凯成、张子男、韦豪、朱镭博、陈元瑗、王旭、潘震、张海龙、金炎、朱学贤、孟熙元、陈鑑等学友协助复制了重要的参考资料,对未定稿提出了恰切的批评。
▲ 《图斯库路姆论辩集》中译本书影(参考文献)
鲍威尔(J. G. F. Powell)、格鲁克(J. Glucker)、潘戈(T. Pangle)、巴尔博(A. Balbo)、玛努瓦尔德(G. Manuwald)、温(J. P. F. Wynne)、顾斯文(S. Günther)、弗兰切塞(C. Francese)、鲁宾斯坦(L. Rubinstein)、吕西亚尼(S. Luciani)教授提供了一些学术资源,解答了译者的疑惑。
白钢、梅华龙、刘昌玉、苑文轩老师回答了涉及古波斯语、腓尼基语和阿卡德语的相关问题。
▲ 《图斯库路姆论辩集》日、韩译本
刘奕、潘涛、王前老师以及吴玉、李倚天、何启文学友协助调查了日、韩译本的情况,解决了假名、谚文的标点和字体问题。沈翰麟、王班班学友协助处理了荷兰语人名的音译问题。
西塞罗读书会的其他成员叶友珍、王晖、张遥、张云天、李斌杰、张梦怡、许越、王月、聂汝杰、方佛送、刘枢元学友试读了第五卷的初稿,译者在与他们的讨论中受到了不少启发。
师友们的帮助对本稿和后续研究多有助益。
▲ 韦斯特《西塞罗发现阿基米德之墓》(1804)
国家留学基金管理委员会资助译者以联合培养博士研究生的身份赴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The 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访问一年,译者得以深入对西塞罗的理解。在此向留基委和得大奥斯汀分校致以由衷的感谢。
另外,感谢国际西塞罗之友协会(Société Internationale des Amis de Cicéron)接纳译者成为第一名中国籍会员。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六点分社第四次接受了译者的稿件。经典的翻译和理解之路因“六点”的陪伴而明亮了许多……
译者起初缺乏动力和信心。幸亏毕唯乐督促,翻译工作才得以步入正轨。也正是有赖于她的批评,译文方才勉强可读,不致太过佶屈聱牙。不仅如此,她还协助译者逐字校对了《斯奇皮欧之梦》的译稿,作了不少修改,而且订正了《西塞罗赞》的引文。
▲ 佛帕《小西塞罗阅读图》(1464)
最要感恩的,自然是生养我的父母与土地。
谨以本书献给我的祖母。
顾枝鹰
2021年8月15日
于上海徐家汇藏书楼
注 释
[1] 其中《布鲁图斯》取自Malcovati 1970(第二版),《论预言》取自Giomini 1975(而非同系列中的旧版Plasberg & Ax 1965)。
[2] 最新的《论善恶之极》校勘本是Moreschini 2005,但Reynolds 1998更受认可(参见Dyck 2000、Dyck 2005、Bailey 2001和Reeve 2006)。同理,《论诸神的本性》依据托伊布纳版(Plasberg & Ax 1933),而非范·登·布鲁瓦纳的拉托穆斯(Latomus)版;最新的奥夫雷-阿萨亚校勘本(Auvray-Assayas 2019)有待西塞罗研究界的检验。《论共和国》鲍本第三至六卷的节号不同于齐格勒(K. Ziegler)本,本稿引用时标注齐本节号。
[3] 此系第四稿,不同于中文版《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的附录。现代西语人名、地名的汉字音译基本遵照了《世界人名翻译大辞典》和《世界地名翻译大辞典》。奥地利学者雷立柏(Leopold Leeb)在其《古希腊罗马人名译名词典》(2018年未刊稿)的前言最后借用据说是卡托所言的“迦太基必须毁灭”一语,宣称“我断定,在音译专名时汉字必须毁灭”(censeo characteres esse delendos in transcriptione nominum)。本稿以行动反对雷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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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柳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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