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学研究

经典与解释·华夏 | 巴纳德《赫尔德的社会政治思想》(李柯 译)






















赫尔德的社会政治思想


——在启蒙运动与政治浪漫主义之间


[加]巴纳德  著

李柯 译


243页,65.00元,2023年6月


华夏出版社
(丛书:经典与解释·启蒙研究丛编)



内容简介

巴纳德教授以本书给当时的赫尔德阐释带来了一股新鲜空气。作为捷克裔学者所写的解读著作,本书得以完全抛开主流德语论述的精神抱负以及包袱,按主题编排,条分缕析赫尔德的社会政治思想,同时顾及赫尔德所处的思想背景及其对后世继承者的影响,还原出更真切的赫尔德形象。

赫尔德与启蒙的关系更近,思想的流动性和调和性也更强,因此,斯拉夫政治思想中的赫尔德才是近乎原貌的——这话或许最好地点明了全书的题旨。


目  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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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前言


前 言


第一章 赫尔德的德意志 


第二章 赫尔德的有机体概念 


             1 统一性问题


             2 连续性问题


             3 统一性与连续性


第三章 有机主义国家 


第四章 从机械主义到有机主义 


第五章 从民族主义到国际主义:人性 


第六章 历史连续性和社会发展 


             1 遗传性力量 


             2 环境因素 


             3 历史驱动力 


第七章 进步与人的完满 


第八章 意义:总结与评价 


第九章 回响:政治的浪漫派 


             附识:赫尔德的域外政治影响 


参考文献 


赫尔德主要著作年表 


人名索引



内文试读


前 言


▲ 赫尔德(Johann Gottfried Herder,1744―1803)


       


赫尔德(Johann Gottfried Herder)的社会政治思想不成固定体系。确切地说,它们散落在赫尔德的全部作品当中,有时藏身的地方还颇出人意料。为了令其呈现出一种组织,俾使批评性讨论成为可能,很有必要将其汇集起来并逐渐抟成整体。


 赫尔德的思想虽说欠缺表面关联,模棱两可之处和未解的疑难尚都存在,但大体上仍然表现出一种连贯性,值得人们注意。他的兴趣十分广博,从一开始的文学、艺术、美学、宗教和语言学,直到哲学、心理学、历史和政治学,另外,职务上的责任也占去了他较多的时间精力。就此而言,赫尔德取得的成就令人惊讶。


我有意回避把赫尔德的思想写成编年体系,因为在我看来,至关重要的是展示什么是他必定要说的,而不是他在何时说了什么。应该承认,情势变化和当时的精神趋向影响了赫尔德的创作,但更值得注意的是,赫尔德如何排除这些外界影响而有意独立行进在自己的道路上。

作为一个满腔热血的读书人,他懂得从时代风云和书山文海当中找出那些服务于自己目标的东西。赫尔德也很清楚他必须拒绝什么、攻击什么,以及干脆略过什么。他对待亚里士多德、洛克、莱布尼茨、斯宾诺莎、沙夫茨伯里(Shaftesbury)、休谟、卢梭、孟德斯鸠和百科全书派(Enzyklop disten),以及面对与他有思想往来的同时代德意志人时,都是如此。


德意志诗人:歌德、席勒、维兰德、克洛普斯托克、莱辛、赫尔德

比如他与哈曼(Johann Georg Hamann)、歌德等人虽然关系极为亲密,但彼此之间的相互激励多于单方面的影响。又比如在思维范畴之类的命题上,赫尔德和康德的概念即使形式上强烈相似,在认识和应用上也总是存在着内容上的差异。为了进一步廓清赫尔德思想才智的独立意义,在我看来,较为适宜的办法是根据主题,条分缕析其社会政治思想。

另一方面,要评判和欣赏赫尔德的全部成就,仍须在时代的历史框架下进行。本书首章和终章的意图就在于回应这一需要。当然,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但我希望这两章能让读者更清楚地了解到赫尔德在什么样的历史条件下工作,还有他以什么方式影响了其直接继承者。


本书的主体章节致力于处理赫尔德眼中社会政治领域最为重要的议题:多样性当中的统一性问题,以及变迁当中的持续性问题。其实,他思想中所谓“政治的”一词之所指,远超今天的惯常理解。当时有位主流评论家就“政治”这一概念提出的定义,堪称这种宽泛见解的典型。
1780 年,普利斯特里(Joseph Priestley)把“政治”界定为“关于处在社会联系中的人类利益和行为的知识”。这项定义可能并不充分,但也算非常接近赫尔德对“政治”概念的看法了。为了更加贴近这个主要涵盖了心理学和社会学要素的宽泛概念,我们还是使用形容词“社会政治的”,来替代失之简约的“政治的”一词。
人们提到赫尔德的名字,一般是在谈到德意志浪漫主义以及欧洲民族主义的诞生时。偶尔,也会有人要把近来种种不同形式和程度的浪漫主义及民族主义迷思归责于他。


 赫尔德纪念币




百余年来,政治思想向为理想浪漫主义和犬儒化现实主义所构成的独特二元论所统治,德国尤甚。特洛尔奇(Ernst Troeltsch)曾指出,为了“把浪漫主义暴虐化和犬儒主义浪漫化”,出现了一种混合两者的趋势。后来的发展无比清楚地证明了这一论断的有效性。
我觉得,让赫尔德、黑格尔、诺瓦利斯或尼采等人为国家社会主义的所思所想和所作所为承担责任,似乎并不恰当。思想家理当文责自负,其功绩不能据身后之事来夸大或贬低。观念的重要性无疑会因其对时代需要的洞察而提高,但也决定于它的时代追求实现这些想法的迫切程度。
从这一考虑出发,在最后两章中,我们将试着去欣赏赫尔德社会政治思想的意义和作用。即便考察的是赫尔德对其直接继承人的影响,两者政治见解的差异仍将导向一个结论,即赫尔德很难被认定为政治浪漫主义之父。

作者简介

巴纳德(FriedrickMechner Barnard,1921―2011),生于捷克斯洛伐克,1938年移民英国,后担任过多个不同教职,1985年在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学政治科学系教授任上荣休。巴纳德是英语学界极其重要的赫尔德研究者和译介者,2002年因其突出贡献被国际赫尔德学会(International Herder Society)授予研究促进奖。

延伸阅读






  

   ● 《中山大学学报》新刊 | 刘小枫:重新认识赫尔德的人类学哲学


   ● 冯庆丨民族的自然根基——赫尔德的“抒情启蒙”


   ● 卢白羽 | 古今之争与德国早期浪漫派对文学现代性的理解


   ● 李永平:里尔克后期诗歌中关于死亡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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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袁良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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