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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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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 桥 古 典 希 腊 语 语 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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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 桥 古 典 希 腊 语 语 法
顾枝鹰、杨志城、张培均、李孟阳、程茜雯译
896 页,168.00 元,2025 年 3 月第 1 版第 2 印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本书系刘小枫教授主持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
“《牛津古典大辞典》中文版翻译” 的阶段成果
当然,你肯定想知道
一、第 2 印完整吸收了第 1 印之后作者所作的多处勘误和修订;
二、第 2 印根据读者的反馈修改了若干术语和例句的译文以及录入问题;
三、第 2 印参考多种最新的柏拉图(以及其他古希腊作家)作品中译本修订了相关例句的译文;
四、第 2 印优化了古希腊语的专名转写(音译),在附录中增加《古典学音译流程图》《拉丁语古希腊语汉字转写表》,正文中作出了相应的修改;
五、第 2 印在第 25 章中使用了 GFS Porson Archaic 字体;
六、第 2 印允许行首标点压缩,提升了整体的视觉效果;
七、第 2 印解决了部分西文字符与汉字之间字间距过小的问题;
八、第 2 印优化了索引的行距问题;
九、第 2 印重新制作了版权页。
中 文 版 弁 言
原书封底有一段简介可大致反映全书概貌,中译如下:
《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是一个世纪以来英语世界首部全面的古典希腊语参考性语法书。[1] 这部开创之作反映了近几十年来语言学领域取得的重要进展,为学生、教师和研究者提供了一套完备而易懂的语法论述。语音和词法部分充分吸收比较语言学和历史语言学的见解,以阐明由词根、词干和词尾构成的复杂系统。句法部分针对格的用法、时态和体、语态、从句、不定式和分词等主题,提供了最前沿的语言学解说。语篇连贯部分是本书的一大创新,先探讨小品词和词序,再详细讨论四段例文,展现了处理古希腊语文本的新方法。全书提供大量原典例句,均附有译文,往往还配有说明性注释。清晰的表格、便捷的交叉引用、详尽的索引,让各个层次的读者都能轻松使用这份必备资料。
原序提供的其他相关信息,译者不再赘述。这里首先需要说明中文版的翻译思路。
有赖前辈筚路蓝缕之功,本书所引的古希腊语经典作品多数已有中译,有些篇目甚至不止一种译本。在翻译例句时,我们参考了现有的各种中西译本,根据古希腊语原文给出直译译文。下面分别以哲人、肃剧诗人和史家笔下的三个句子为例。
柏拉图《游叙弗伦》4e(52.11 例句 43):
本书中译:你若控告你的父亲,就不担心自己反而恰巧做了不虔敬的事情?
埃斯库罗斯《波斯人》386–387(51.18 例句 45):
本书中译:驾驭白驹的昼日笼罩整个大地,看上去熠耀生辉。
修昔底德《佩洛璞斯岛人与雅典人的战争》8.46.5(46.8 例句 16):
本书中译:太过明显以至于无法让人忽视的是,[提斯撒斐尔内斯]当时勉为其难地协同作战。
对于例词,我们根据实际需要,或按具体词形给出释义(例如属宙斯 [1.80]、他俩曾自己分配 [21.7]),或标注词法属性,或仅仅给出基本含义,亦可能不加中译,并无定则。
在例句的中译文后,引用次数较多的作家作品在标注出处时使用简称,[17] 主要例外有二:若作家仅一见,则写出作家和作品的全名;[18] 若作品引用次数较少或者名称较短,则写作品全名,不写作家名。[19] 其他情况则随机应变,具体处理,[20] 详见附录。
原书在例句中有时不标明对话者的身份,中译文视情况增补。
全书例句约 1600 条,其中近百条未标注出处。译者一一核查、补漏并标注星号(*)。不过,出于版式的考虑,31.8 介词用法表中的出处以脚注形式注明。大约 50 组例句完全重复或部分重合(比如 33.60 例句 93 和 59.33 例句 49 都引用德摩斯梯尼《演说辞集》19.130,两个例句部分重合)。对于这种情况,译者添加两个星号(**),提示读者可借助引文索引找到本书对句中其他语法点的解释或者对同一个语法点更完整的描述。这样做也有助于读者熟悉例句的语境。不过,如果例句的附带说明或者译注已作了相关说明,那么就省略这两个星号(比如 36.1 例句 1 和 51.12 例句 28 引用的《地母节妇女》1012)。还有个别例子,不仅原书未标注出处,而且多次出现,中译本以三个星号(***)表示(比如 28.25 和 30.28 都引用《佩洛璞斯岛人与雅典人的战争》6.60.4 而原书未标注出处,中文版分别标注三个星号和一个星号)。
如果例句中译另起一段不会影响版面,那么就另起一段(如 1.34 例句 2),否则中译就紧随在原文之后(如 1.34 例句 1)。
一些语法概念对于中文读者来说并不难理解,但原书作者为英语读者举例解释,颇费周折。这些英语例句往往毫无古典气息,亦缺希腊风韵,因此中译者偶有修改,不再一一说明。[21]
译文的脚注皆为译注,标有原书正文的除外。少数正文移入脚注,主要是因为版式的限制(如 33.36)。个别内容在脚注中给出原文,不予中译(如 28.24 注一)。
原书没有具体说明古希腊语的音节划分(syllabi[fi]cation)规则,却在第 24 章讲解重音规则时为少数单词划分了音节。其中的一些划分方式有待商榷(比如 24.18 的 δουλό·οι·ντο),甚至前后不一(比如 24.16 的 παιδεύ·εσ·θε 和 24.18 的 τιμή·σαι·σθε)。与音节问题相关的是,原书没有为古希腊语断字(hyphenate),[22] 致使字间距常常过紧或过松。针对这些情况,中文版在附录中给出现代希腊学者伊科诺穆所编的古希腊语词法教科书(由希腊教育部门审定,已通行数十年)对音节划分的介绍,[23] 并且按照其中的规则为希腊文断字。[24] 伊著所述的音节划分规则源自雅典科学院(Ακαδημία Αθηνών)1939 年的一份正字法文件。[25]
原书使用的希腊文字体是无衬线的 Neohellenic 的修订版。与宋体、仿宋或楷体混排时,它都稍显唐突且字形偏小,因此我们没有沿用该字体。[26] 同理,New Athena Unicode 和 AttikaU 这两款字体也不予考虑。中译本也不采用比较常见的 Times New Roman 和颇具艺术性的 Alexander,因为这两种字体包含的字符较少,不能满足语法工具书的需要。[27]
我们在这里着重介绍 KadmosU、BosporosU 和 GFS Porson Archaic 这三套字体。本书中的希腊文主要使用 KadmosU,这款字体端庄典雅,易与汉字协调。前两种字体均由韦恩州立大学(Wayne State University)科根(Marc Cogan)教授设计,它们的 Unicode 版本出自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玛斯特若纳德教授之手(非 Unicode 版本已淘汰)。[28] 在第 1 印中,第 25 章伊欧尼亚方言和其他方言中的阿提卡方言形式使用 BosporosU;在第 2 印中,我们改用了希腊字体协会(Εταιρεία Ελληνικών Τυπογραφικών Στοιχείων / Greek Font Society)的发起人之一玛特修普洛斯(Γιώργος Ματθιόπουλος)博士设计的 GFS Porson Archaic(GFS Porson 的修订版):相较于 BosporosU,这款字体更易与 KadmosU 区分。[29]
这里以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的第一个句子(所有人在本性上都欲求知道)作为示例:
经过与剑桥大学出版社的反复沟通,我们在 2020 年 3 月终于获得了字符可复制的原书的 PDF 文件。此时,第 15–23 章和第 25 章尚未翻译,第 14 章和第 24 章译出一半,其余 49 章已有初稿。[33]
中译团队在 2020 年 5 月与博阿斯博士取得联系后,将发现的各种疑似问题(诸如误植字符、格式问题、表述失当等等,总计约 230 处,不包括作者主动更正的内容)悉数反馈给作者。
博阿斯在 2020 年秋曾计划整理一份完整的勘误表,但未能如愿。博阿斯阅毕译者整理的疑似问题列表的后半部分,于 2021 年 1 月发来另一份电子书稿,带有501 处批注,中文版据以作出相应的修改。[34] 对于问题列表前半部分的一百多处疑问,博阿斯允许译者改动。其中,诸如 [prâːŋma] 误作 [pra:ŋma] 这种明显的错误(1.29 注一),译者径改,不作说明。诸如 18.10 前的标题问题和 19.27 的表述问题,以及诸如 51.10 例句 23 的翻译问题,我们在脚注中稍作讨论。[35]
程志敏、贺方婴、彭磊、李致远、黄薇薇、胡镓、万昊、何博超、冯金朋和芝人老师慷慨提供了各自的译文未刊稿,涉及柏拉图的《苏格拉底的申辩》《吕西斯》《欧蒂德谟》《高尔吉亚》、亚里士多德的《修辞术》、色诺芬的《回忆苏格拉底》、阿里斯托芬的《财神》《马蜂》以及德摩斯梯尼、埃斯奇内斯和伊赛欧斯的演说辞。在本书定稿前,贺方婴老师的《吕西斯》译本、黄薇薇老师的《财神》译本以及芝人老师的《金冠辞》《为奉使无状事》译本已经正式出版。作为第一批读者,我们愿意向本书的读者郑重推荐这几个译本。
肖有志、娄林、柯常咏、戴晓光、冯庆、徐晓旭、陈莹雪、李慧、吴雅凌、白钢、张巍、冼若冰、康凯、李腾、梁中和、归伶昌、刘津瑜、玛斯特若纳德、顾斯文(Sven Günther)、雷立柏(Leopold Leeb)老师以及作者范 · 埃姆德 · 博阿斯、德 · 巴克博士解答了我们的各种疑问。译者对诸位师长心怀感激——不仅是因为他们为我们释惑——倘若我们有幸能使自己对古典的理解扎根于对超越性的追求和对人世的体察,那么或许就不必担心自己辜负老师们的教诲。
何启文、李旺成、陈若薇、隋昕、王潇语、何颜希、陈子博学友协助校对了中文版的部分内容,包括个别章节的译稿、人工录入的希腊文以及参考文献和索引的格式。邢北辰、朱镭博、李晨煜、金炎学友在专名转写问题上多有贡献。毕唯乐学友在术语和小品词方面助力颇多,大大提升了整个译本的可读性。白珊珊、许一诺、江松霖、冯坤、陈石、曾佑瀛、刘峰、陈元瑗、刘勋、何源、杨立军、李天顺、李韬、孙伯、陈驰、周浩学友阅读了未定稿,提出了不少有用的建议。
上述师友给予译者诸多帮助、支持和关爱,我们在此谨致谢忱。
“六点”的创始人倪为国先生一直关注中西古典学问题、支持古典西学中国化事业,为青年译者的这部作品付出了非同寻常的心血。他担任本书的责任编辑,全力争取到版权,与我们多次讨论中文版的各种细节。更加重要的是,他反复提醒译者强化中国文明意识——在译文和版式上都不应屈从于英语的习惯而影响中文读者的感受。
译者最后要感谢的是我们的恩师刘小枫先生。他不仅始终鼓励、指点我们迻译西方原典,而且将本书纳为他主持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牛津古典学词典》中文版翻译的阶段成果。修习古典语言,通晓古典文法,不为炫学,亦不为“复古”,只为研读、理解、翻译原典,从而提升我们对现代性和西方文明的诊断力。而这,正是他对我们的期许。
与原书相仿,我们的中译本也是合作的产物。五位译者在这段艰辛而甘美的旅途中,不仅收获了语言知识和翻译经验,而且在集体讨论和相互修订中,在那些伟大灵魂的见证下,结成了友爱的共同体。
在本书付梓之际,译者祈愿,能够与读者共同呼吸古希腊的和非古希腊的古典智慧。我们初心不改:
grammatica enim occĭdit, spiritus autem vivificat.
注 释
[1] 引用者按:在参考性语法书(reference grammar)之外,还有教学性语法书(pedagogical grammar,即语法教材)和侧重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历史性语法书(historical grammar)。作者在原序中强调,本书并非历史性语法书。
[2] 参见柏拉图:《游叙弗伦 · 苏格拉底的申辩 · 克力同》,严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 年,第 16 页。严本主要依据洛布本(1914)。
[3] 参见柏拉图:《柏拉图全集》(第 1 卷),王晓朝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 年,第 236 页。
[4] 参见柏拉图:《柏拉图全集》(第 2 册),增订版,王晓朝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年,第 98 页。
[5] 参见柏拉图:《柏拉图对话集》,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年,第 5 页。王本译自“牛津古典文本”丛书中柏内特(Burnet)的古希腊语校勘本(1899),顾本、溥本亦然。
[6] 参见柏拉图:《游叙弗伦》,顾丽玲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 年,第 39 页。
[7] 参见柏拉图:《欧悌弗戎》,溥林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21 年,第 11 页。
[8] 斯特方版中的拉丁语译文作 dum accusas,即使用虚拟式的附带条件从句。
[9]“光燿夺目”见于译注,译本正文中省略。参见埃斯库罗斯:《埃斯库罗斯悲剧六种》(《罗念生全集》第 2 卷),罗念生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 年,第 33、59 页。罗本译自西奇威克(Arturus Sidgwick)的希腊文版(1899),并参考了普里查德(A. O. Prichard)的注释(1928)。
[10] 参见埃斯库罗斯:《埃斯库罗斯悲剧》(《古希腊悲剧喜剧全集》第 1 卷),王焕生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5 年,第 95–96 页。王本译自古希腊语。
[11] 参见埃斯库罗斯:《埃斯库罗斯悲剧集》,陈中梅译,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9年,第 97 页。陈本译自史密斯(Herbert W. Smyth,见后文)的洛布本(1936)。
[13] 参见埃斯库罗斯:《希腊悲剧之父》(全集 2),张炽恒译,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2008 年,第 63 页。这个译本所标注的行码与各种希腊语版本无关,只是中译自身的行码,比如这两行是张本第 488、489 行。张译底本不明。
[13] 参见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谢德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0 年,第 596 页。谢本主要依据沃纳(Rex Warner)的英译本(1954)。
[14] 参见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徐松岩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 年,第 686 页。徐本来自克劳利(Richard Crawley)的英译本(1874)。
[15] 参见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何元国翻译、编注,修订译本,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4 年,第 506 页。何本译自“牛津古典文本”中琼斯(Henricus Stuart Jones)和鲍威尔(Johannes Enoch Powell)的古希腊语校勘本(1942)。何译旧版(2017)译文相同。
[16] 常见的拉丁语、古希腊语专名基本沿用旧译,相对少见的专名依据原文按照附录中的《古典学音译流程图》《拉丁语古希腊语汉字转写表》以及译者参与设计、开发的转写程序《小物》译出;关于“佩洛璞斯岛”等译名,译者另文说明。
[17] 例如柏《高》指柏拉图《高尔吉亚》。
[18] 例如忒欧格尼斯《诉歌集》(33.31 例句 39)。
[19] 分别如米南德《单行格言》(全书共引用 2 次)和阿里斯托芬《云》。
[20] 柏拉图和色诺芬各有一部《会饮》,但由于引用格式的差异,不标明作者也不会产生歧义。本书多次引用柏拉图的《苏格拉底的申辩》,仅一次引用色诺芬的同名作品(51.37 例句 97 引用第 34 节),故我们用色《申辩》以示区别。《伊翁》和《伊昂》分别指柏拉图和欧里庇得斯的同名作品,由于译名和引用格式的差异而避免了混淆,是故这两部作品也无烦再注明作者。
[21] 比如我们把 38.46 的 what a cool car John drove 改为了 what a great soul Socrates had。
[22] 作者在邮件中解释说,词法部分以连字符划分单词的组成部分,因此断字可能造成歧义。译者认为,断字仅发生在行末,断字的位置往往也是词法上不同部分的连接之处,而且语境可为读者扫除歧义。中文版约有七百处断字,其中词法部分仅约百处,作者的顾虑实无必要。
[23] 参见 Μιχ. X. Οικονόμου, Γραμματική της Αρχαίας Ελληνικής (Γυμνασίου – Λυκείου), Αθήνα: Οργανισμός Εκδόσεως Διδακτικών Βιβλίων, [1971], σ. 34. 与此书对应的古希腊语句法教科书是 Α. Β. Μουμτζάκης, Συντακτικό της Αρχαίας Ελληνικής (Αʹ Βʹ Γʹ Γενικού Λυκείου), Αθήνα: Οργανισμός Εκδόσεως Διδακτικών Βιβλίων, [1982].
[24] 我们在 DOCX 文件中主要通过手动添加可选连字符(optional hyphen,又名软连字符 [soft hyphen])来实现断字。不过,这一方式会造成两个问题:其一,某些位置即便添加了可选连字符,计算机系统依旧不断字,而把单词完整地置于一行,造成字间距过小(比如 29.15 例句 39 的 σεαυ-τόν);其二,如果页面末行最后使用可选连字符,那么系统会将这一行自动移至下一页(比如 52.28 例句 83 的τοι-οῦτον;英语不允许页末断字,而古希腊语和拉丁语不受这一约束的限制)。对于这两种情况,译者使用普通的连字符来断字。不过,在印刷品上,可选连字符与连字符看起来并无差异。
[25] 参见 D. Filippou, “Hyphenation Patterns for Ancient and Modern Greek,” in A. Syropoulos, K. Berry, Y. Haralambous, et al., eds., TeX, XML, and Digital Typography, Berlin: Springer, 2004, pp. 59–67.
[26] 何况,在现代希腊的图书排印中,Neohellenic 字体多用于童书,参见 Y. Haralambous, “From Unicode to Typography, a Case Study: The Greek Script,” Fourteenth International Unicode Conference, 1998. p. 22. 此文从排版和字体的角度较为全面地讨论了希腊字母,在实践层面较有参考价值。
译 者 简 介
延 伸 阅 读
▲《剑桥古典希腊语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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